斯蒂芬×你 | 废稿
是真的废稿
舍不得删，发一下
美恐女巫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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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穷二白大法师×家财万贯小女巫
斯蒂芬·斯特兰奇×卡佩拉·利马
Stephen·Strange×Capella·Lima
0
不知道下坠了多久。
1
人类大概永远不会遗忘那场惊心的浩劫。
在遍及全宇宙的战争里，你们失去了半数以上的姐妹，哪怕五年之后托尼·斯塔克牺牲自己用响指换回消失的那二分之一，也没能改变你们的处境。烁灭对女巫族群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斯蒂芬找上你的时候你正在用死灵术让一具烂的不成样子的尸骨开口说话（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趣的多）——这是你近期的乐子，上回你让三条狗和一只猫指认杀死他们的凶手。这个固定活动有个不错的名字——过家家。
尸体有些年头了，说起话来像生锈的齿轮机器，在帮他把掉下的下巴装回去之后，你的猫叫了一声。有人闯进了花园。
你起身朝大门走去，转动金属把手前叮嘱：“morningstar，you stay.”它极不情愿的停下脚步，原地卧下后抖了抖耳朵。
草地上站着一个装扮奇怪的男人，他说他叫斯蒂芬·斯特兰奇，well，奇怪的名字，你没让他把话说完，他的到访让你感到不舒服。“听着，陌生人，”你双手抱臂，“你的行为是非法闯入，请你离开。”
“恐怕无法办到，Ms.Lima.”他讲这话的时候抬了抬鼻子，也许他本人压根没有意识到，你说不清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是他的无端入侵，还是摆着一副高傲者姿态。不管如何，他是一个威胁，所幸这里是你的地盘，解决这种威胁有一个简单快捷的办法。
于是你先发制人，抬手让他撞上一旁的树，拖行时树枝划伤了他的脸，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他摆脱控制飘在空中，手前有金色的圈。
原来是法师，你撇嘴，法师都是难缠的东西，要杀他可能会赔上房子，你不希望莱斯利夫人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学校变成了一堆柴火。计划有变，赶走这个麻烦就好，你视线落在无风而动的红色披风上，然后挑眉。
斯蒂芬浑身骤起大火，你趁他忙于灭火时把他从空中狠狠拉下，然后眼看着他从一边的圈里滚了出来。“Look Ms.Lima，I don't wanna hurt you.”他伸手想安抚你的情绪，如果手里没有发光的绳子，他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你往左歪头，给他施了个无声定身咒：“But I want.”你猜他会很快挣脱，所以你在他变成木头人的几秒里把他扔出门外——这回他落地的姿势可不太好看了。转身回去时你顺便加强了领地咒语，不出意外的话没有主人允许他这辈子都别想走进这里半步。
赶走了找茬的法师，你吹了个颇响的口哨，等那几个出门采购的姐妹回来可要好好和她们讲讲。
“事情解……”回屋后你边走边向自己的猫炫耀，忽然脚下一空掉了下去，四周陷入黑暗前你最后看见的是你的猫浑身炸毛急着扑过来救你。
不知道下坠了多久。
直到你狠狠摔在木质地板上，额头的撞击让你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你感到后脖颈被人握住，一种奇怪的感觉包裹你，就像有人在你脖子上套了铁锁。
窒息感让你警铃大作，你扭过那人的手翻身给了他一拳，想下死手时脖子上忽然有力道收紧，停顿间隙你被发光的绳子捆了起来。
这下终于看清是谁搞的鬼了。“斯蒂芬·斯特兰奇，”你颇为恼火，“你们这些法师永远学不会什么叫放弃。”他神色如常，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进行自己的话题：“卡佩拉·利马，你知道长时间频繁使用死灵术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吗？”
“balabalabala，”你翻了个白眼，“别用你们的规定来限制我，我没有用死灵术伤害任何人，I'm, just, boring.”
“Boring？”斯蒂芬的眉皱起来，“用黑魔法过家家，你告诉我只是因为无聊？”你明显感觉到绳子收紧了，不适的扭动身体。他紧接着追问，没有给你喘息的机会：“以及你使用的复活咒，你明白生死平衡的界线一旦被打破会导致多少人丧命吗？”
“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犯人！”他的质问里把你定义成拥有了大人魔法的小孩，你讨厌这样，你打赌自己对咒语的了解绝对比他们熟练的多，斯蒂芬也没资格用审问的语气同你讲话。
“大战时人们都失去了重要的人，是我们把失去的重新带回他们身边，在世界为失去亲人爱人朋友而痛苦的时候，我们的社区就是天堂，我们能摆平一切，那时候可没见有复仇者来兴师问罪。斯蒂芬·斯特兰奇，你没有觉得现在和我讲生死讲平衡有点太晚了吗？”你轻蔑的耸耸肩，“承认吧，我们能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你不能因为……”“你根本不理解生命的意义。”他再次打断你，这次他脸上没了怒气，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怜悯的光，“你复活那些人不是因为理解失去的痛苦，而是享受给予的快感，你享受那些人把你视作神的感觉，你从那种感觉里提取爱。但你不是神，卡佩拉，即便世上有神，也不是你，你无法为所做的承担后果。”
“够了！”斯蒂芬轻而易举的撕开你的面具，以悲悯的姿态，好像你万分渴望他人施舍的爱一样。圣殿的灯摇晃着闪动，这一刻你希望吊灯碎片能扎进他的脖子，只是还没成功你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你在一个陌生房间，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斯蒂芬的地盘，你打不过他——这点彼此都心知肚明，况且他给你施的咒语大大削弱了你的能力。你尝试了逃跑，走到大门兴奋的想出去时发现那里被施了逆行领地咒，没有主人的允许根本没办法走出房子，气急败坏的转身时发现斯蒂芬托着茶杯站在楼梯上，一脸的“在我意料之中”。用女巫的咒语对付女巫，你朝他比中指，骂了一句：“buster！”
2
你被软禁了。
显而易见的，令人头大的。
来到圣殿已经有两个月，在发现逃跑是空想后你接受了现状，这两个月里斯蒂芬叫王给你整理了好几本书，里面讲了一些黑魔法使用带来的后果和各大作家及伟人对生命含义的理解与剖析。
“我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折磨我，这些都不是正经女巫该看的东西！”你双手叉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发现没有得到回应后朝对面打了好几个响指，“嘿！以利亚，你在听吗？”他慌乱的“哦”了一声，把手指从某本书上拿开，不好意思的解释：“sorry，这本书封面很漂亮。”
忘了说，以利亚是你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他是个鬼魂，以为你看不见他想捉弄你，然后被你不耐烦的威胁再有下次就扭断他的脖子超度他。一开始你觉得斯蒂芬允许鬼魂出现在圣殿这件事很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他也许压根看不到鬼魂，这样以利亚的存在就显得合理很多，反正你也无聊的很，多一个不太聪明的鬼小弟不是坏事。
“斯蒂芬！斯蒂芬，嘿！”你在他身后小跑跟上，“我明天得买些东西庆祝女巫的黑色星期五。”他瞥了你一眼，绕去另一侧的书架：“no.”你粘着他从一个书架到另一个：“这是我们的传统，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他终于舍得从大堆枯燥的书里抽出时间低头看你，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好听：“黑色星期五是购物狂欢，我建议你下次编理由的时候找个高明点的借口。”“但凡你了解过女巫都说不出这种话！Mr.Genius.”你高声抗议，如果你没被削弱能力，此时肯定要让他跳上几小时的芭蕾泄愤。大概你的反驳来的太过真诚，或许是这里的藏书实在不至于涉及每个物种的历史起源，又或者是他的的确确没了解过你这类女巫而产生一丝心虚，总之，他拿书的手停在了书脊上，敲了敲，沉思片刻后叹气道：“好吧，你可以去商场，但是……”
“耶！”你一拍手，激动的转身就要飞奔离开，跑了两步就被提溜回去。斯蒂芬靠在书架上歪着头：“我还没说完。你可以去商场，但是不能超过三个小时。”“okok, grandpa.”你满口答应，跑开时他还能听见你由近及远的“bye Stephen”和“bye red”。
斯蒂芬在声音消失后停顿了好一会儿：“我应该叫人盯着她的，对吧？”斗篷赞成的弯了弯领子。
没有人和你说过斯蒂芬会和你一起去购物。你看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和正式到可以参加婚礼的西装，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于是找了别的话题：“我以为你会叫王陪我。”“我是这么想的，但是今天早上不知道怎么了，图书馆变得一团糟。”他讲这话时故意在“somehow”上面咬重音，你抬手表示无辜，他将信将疑。
确实不是你干的，但是，你偷笑，以利亚，好样的。
斯蒂芬对于女士的身材与裙子之间不可言说的氛围关系能提供这么多有效意见完全出乎你意料，这样一来他倒也没有那么讨厌，如果是王陪着你的话……算了，画面有点诡异。
不知什么原因，不可避免的，你的视线总会被他白色的鬓角勾住，以往在圣殿里这个特征可没那么瞩目，难道是因为今天他穿了黑色西装？
有些时候越想忽视一件事反而会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件事上，当你第五次盯着他鬓角看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时候单独行动了。“斯蒂芬，”你郑重其事的把购物袋交到他手上，“接下来我自己逛，你站这儿等我。”“你是不是忘了我得盯着你。”说着他就要把购物袋还回来，“自己拎，我不是保姆。”
你大退几步：“楼上那家，二十分钟，保证回来。”“你的保证一向无效Ms.Lima.”他提着大堆购物袋严肃的和你讲话的样子有些滑稽，你明白他勾勾手就能把你带回圣殿，哪怕还没到承诺的三个小时，但相处的两个月里你已经摸清打破他铜墙铁壁的方法，那就是服软。“come on Stephen, don't ruin my big day.”你耷拉脑袋走近他，有种要去牵他手的趋势，当然你并不打算那么做，这只是迷惑他的一种方式，他相信就够了。
果然，斯蒂芬嫌弃的往后退，极不情愿的答应：“就二十分钟。”目的达成。
二十分钟足够你在饰品店里逛了，你结了帽子的账，又去看亮晶晶的耳环，忽然发现背后挑选的人群里有两个拿着罗盘的男人。
女巫猎人！寒意直达四肢，你不知道他们如何得知有女巫出现在商场，现在的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原本想找个机会开溜，没想到他们直接堵在了门口。
恐惧让你乱了方寸，你在企图用变换容貌逃过一劫时才想起斯蒂芬在你身上留的咒环，窒息感直冲大脑，同时也暴露了自己。他们毫不犹豫的举枪射击，镜子被打的稀烂，你弓着腰躲避银弹，抓了块地上的长碎片用仅剩的控制力刺伤了一个人突围。
“斯蒂芬！”你跌跌撞撞往楼下跑，周围尖叫逃散的人群推搡包裹着你喘不过气，慌乱中你不辨方向只能高喊斯蒂芬的名字期待得到他的回应，下扶梯后人群溃散开来，你在人海的缝隙中看见那个换回红蓝袍子的男人。唯一的救命稻草出现，你喊着他的名字奔向他，你大概跑的快极了，四周的人在你眼中都变成了后退运动重叠相连的残影，你只看得见终点的他，他的眼睛像溺水之人看见空中微微泛着的蓝色的光一样。
又一声枪响。你几乎是以向前扑倒的姿势摔进他怀里——你的右臂被银弹擦伤了。远处你不久前交付并叮嘱要好好保管的购物袋已经被踢的七零八落，你哪有心情管这个，求生的本能让你死死抓住他的一只前臂：“女巫猎人！”
余光中有人再次举枪，你紧贴抓住的那只手臂闭上眼，斯蒂芬抱住你利落的往右一转，短促风声过后再睁眼就是圣殿。现代化的气息消失了，这座建筑特有的木质感安抚着你的神经，你渐渐平静下来，耳畔只有咚咚心跳，一半属于你，一半属于他。
向王解释你们为何匆匆而归后，斯蒂芬带你去包扎伤口，话题的开始是你提出今天这件事他会怎么解决的疑惑，但发展却渐渐偏离方向，大概你们的观念实在相差甚远，凑在一块儿多半话不投机，如果过去的你们是彼此独立的休眠火山，那么相遇即是世界末日。
“女巫的所有活动都建立在成群的基础上，我原本受集会庇佑，是你把我带离集会，你先打破了规则！”你把手臂从他的手中抽出，拉扯下伤口再度裂开，你气的头昏脑涨。斯蒂芬将手里的东西一扔，打断你的大喊大叫：“你们的规则是什么？无视平衡和他人生命的享乐？我对你的要求做出了最大限度的让步，是你的要求让自己陷入险境，如果你听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听话？”你冲上去对着他胸前猛得推了一把，“去你的听话！斯蒂芬，我现在和你讲的是平等，你觉得给我带上锁链、限制我的能力、把我当成阶下囚是你规则的一部分吗？是吗？”斯蒂芬往前逼近握住你的手腕，他比你高出很多，绝对的身高优势和力量让你感到威胁，你本能的往后缩，视线下移注意到他握着你手腕伤痕累累的手。
交错的疤痕化成巨大的网罩住你，你的呼吸不受控的急促起来，抬头看见的却不是斯蒂芬压抑怒气的脸。无数断裂的画面袭来，医院、手表、荒芜的外星、病人、婚礼、同样的人不同的人生……画面消失前是车祸瞬间前挡风玻璃如雨碎裂。
意识回笼，他似乎发觉你的异常，力道一松，你抓住空隙迅速抽出手腕退开。奇怪的是不久前你气的恨不得和他打一架，现在却陷入诡异的平静，你甚至不紧不慢的在床边坐下，抬头去看他：“你非得掌控一切不可，对吧。”
克里斯汀。他也有弱点。
他紧皱的眉展开，脸上换了神情，你从他的不可置信里读到些脆弱，心中升起报复的快感，勾着唇昂起头看他。
斯蒂芬夺门而出。
3
吵架后是单方面的冷战，你原本以为会被禁足，可后来发现自己能自由出入，不过这无法动摇你的态度。如果现在回到集会，你相信等莱斯利夫人回来后完全有能力解开咒环，但这样你永远无法改变斯蒂芬的看法，也永远无法改变双方不平等的地位，你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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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其他段落
“如果这就是爱的话，它真不怎么样。”
“就像吃了块酸的要命的糖，或是胃里有蝴蝶煽动翅膀？书上都这么说。”
“书上说的不对。it tastes like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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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拿矛的手抖的厉害，再次怀疑古一是不是看错了人，“best of us”，可他分不清现在被锁链捆住、脸上有血痕、红着眼呜咽着求他不要杀死自己的人，是不是你。
又是这样，命运把问卷铺展在眼前时从未给他第二个选项。this is the only way. 斯蒂芬深吸了好几口气，闭上酸涩的眼睛，事出突然，他不敢拿无数条人命去赌一个也许并不存在的万分之一，他有他的责任。究竟是不是你，这个答案不重要，真的。
金色的矛落下，this is the only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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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摩托之眼没有开启，时间宝石安安稳稳的呆在自己胸前的金属吊坠里，斯蒂芬却透过那些比得上烈日的金光，透过魇魔凄厉的尖叫，透过溃逃的浓墨般的黑色，透过地动山摇，那一秒，他看见了你。
一切仿佛静止，你的神情落在他眼中格外清晰。你好像在哭，又像是在笑，眉眼弯弯的，嘴型说着“byebye”。很俏皮，像只小山雀。
他的小山雀。
斯蒂芬知道你也看见了他，正想学着你的模样，唇角还未勾起，你就被灰蒙蒙的尘雾湮没。
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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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做梦了，又梦到那天，又梦到你半睁着眼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下了雨，你棕色的头发和泥土碎石混在一起，歪歪扭扭的变成沼泽。
他深陷痛苦的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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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仅此一次的人生里，也曾为那些被救下的、有无数个来世的人奋力奔跑过，她不应该去地狱的，哪怕那儿是唯一终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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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完全公正的人太难了，卡佩拉。那时的我不是圣殿的法师，肩上也没有任何责任，我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祈求奇迹降临救救我逝去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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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码斯蒂芬骨科.
大家除夕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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